2007年4月24日星期二

鬼故事~第十二个木头人 (一)

一,木头人  


学校的生活很是无聊,我为了逃避这无聊,也就陷在这无聊里了。成天在自习室里看闲书或者在校园里瞎逛打发日子。 

有一天我在自习室的桌子上发现了一个木头人。那是一个忽然出现的木头人。我一个人到空荡荡的教室去占座的时候,它就在讲台上。真是个奇怪的东西,脸上挂着笑,好像在召唤我过去。我不自觉的拿起它,是个中年的男人的全身塑像,长得一张毫无特点的脸,很重,还有点湿气,无论从哪个角度看,它都不是个讨人喜欢的东西。但是我偏偏中了魔一样,拿起它就放不下。

我把它带回了寝室,摆在书架的最上面一层。我好像曾经说过我有个对灵异很感兴趣的室友阿标,他当晚就对木头人端详个不停。他对我说:“这东西有点不对劲,为你的健康考虑,你不该把它放在这里。”我问他有什么不对,他说不出来。这时候我们寝室最见多识广的胖子进来说:“咦?你也有这个啊!我昨天还在路上看见一个木头人,跟这个差不多,不过让别人抢先一步捡走了。”我问:“会不会就是这个啊?”胖子仔细看了看说:“不是,我看到的是一个女的木头人。”


第二天上课我照例迟到了,快到教师门口的时候跟一个红衣服的女生擦肩而过,她回过头向我笑了一下。可她的脸在我眼前变成了重影,依稀只觉到她的脸很白,嘴唇鲜红。赶紧揉一揉眼睛,再看,一个红色的影子溜进了隔壁的教室。本来第一节课是要照例发困睡觉的,我却被一阵阵奇怪的歌声吵得睡不着。捅一下身边的胖子,我问:“你说说隔壁在上什么课?唱的这么大声。”胖子脸色并不好看,低声骂我:“你这家伙神经病发了,哪里有什么歌声!我睡得正香,偏要吵我。”没有歌声?我听得清清楚楚,那确实是隔壁传来的声音,一个不知是男是女的声音低低的唱,唱的我头疼。“确实有歌声,你仔细听听看。”胖子还没回答我就被隔壁的声音打断了,那几乎是一间教室所有人能发出的最惊恐的声音。我们的老师也被吓着了,连声问,怎么回事?我坐的正好靠门,马上站起来大声道:“我去看看。”

隔壁冲出来好多人,那么大的教室一下子空了,我进去的时候,只有最后一排有个黑糊糊的人影。“怎么了,同学?”我慢慢走过去,问。空气仿佛凝固了,气氛是这样的压抑,以至于我离那个人两三米的时候,就再也不愿走过去了。脚下有什么在哗哗响。是血。暗红带着黑丝的血,从那个伏在课桌上的身体里流出来,直到我的脚下,腥气扑面而来。那是个女生,这是我唯一可以判断出来的事情,我本来没有勇气走过去,可这时候她动了一下,很明显的。我觉得自己还是应该做点什么,便尽量绕着血走过去,把她扶起来。“同……”看到她的脸,我的脑子嗡的一声,全身上下犹如被浇了一桶冰水。那是一张怎样的脸啊,即使是贞子好像也比她好看一点,即使是今天我坐在电脑前边回忆当时,我也没有形容的勇气,我只能说,那是一张死人的脸,因为没有活着的人能够有那么一种极度恐惧,却还露出诡异微笑的表情。我看到她那个僵硬的表情和鼻孔,眼眶还在不断渗出的血,简直骇得不知所措。两三秒钟之后第一反应就是逃,对,马上走吧,这地方应该留给公安局来处理。

这时我竟然看到了木头人。就在那个死去女生面前的桌子上,有个木头人,颜色大小和我捡到的那个一样,同样挂着诡异的笑容。那是一个女性的木头人,不过面目看起来如此熟悉。思考间又低下头来,是她,那木头人的面目竟跟死去的女生一摸一样。甚至眉宇见可见的一丝丝黑气,在木头人的脸上也清晰可见。


待续~

2007年4月12日星期四

感人的故事 (下集)

作者:不详

我结婚以后住在城里。几次我和丈夫想把父母接来一起住,他们都不肯。说离开那村子就不知道要干啥了。弟弟也不同意:“姐!你就全心照顾姐夫的爸妈吧,咱爸妈还有我呢!”丈夫升上了厂里的厂长,我和他商量把弟弟调上来管理修理部。没想到弟弟不肯,执意做了一个修理工。一次弟弟登梯子修理电线让电击了住进医院,我和丈夫去看他。我抚着他打着石膏的腿埋怨他:“早让你当干部你不干,现在…摔成这样。”他一脸严肃的说:“你怎不替我姐夫着想着想呢?他刚升值,我又没文化直接就当官,给他造成啥影响啊?”丈夫感动得热泪盈眶,我也哭着说:“弟啊!你没文化都是姐给你耽误了。”他拉过我的手说:“都过去了还提它干啥?”那一年弟弟26岁,我29岁。

弟弟30岁那年才和本分的农村姑娘结婚。在婚礼上主持人问他:“你最敬爱的人是谁?”他想都没想就回答:“我姐!”弟弟讲起了一个我都记不得的故事:“我刚上小学的时候,学校在邻村。每天我跟姐都得走上一个小时才到家。有一天,我的手套丢了一只,我姐就把她的给我一只,她自己就带着一只手套走了很远的路。回家以后,我姐的那只手冻得都拿不起筷子了。从那时起我就发誓这辈子一定要对我姐好。”台下一片掌声,宾客们都把目光转向我。我说:“这辈子我最感谢的人就是我弟。”在我最应该高兴的时刻,我却忍不住泪流满面。



~完

2007年4月5日星期四

感人的故事 (上集)

作者:不详

我的家是一个偏僻的山村,父母都是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农民还我有一个小我三岁的弟弟。有一次为了买女孩子们都有的花手绢,我偷偷拿了父亲抽屉里的5毛钱,父亲当天就发现钱少了就让我们跪在墙边。他手里拿着一根竹竿要我们承认到底是谁偷的…我被当时的情景吓坏了不敢说话。父亲见我们都不肯承认就说:“那两个就一起挨打。”说完就扬气手里的竹竿。突然弟弟抓着父亲的手大声说:“爸!钱是我偷的不是姐,你打我吧!”父亲手里的竹竿无情的落在弟弟的背上及肩上。父亲气得喘不过气来,坐在坑上骂道:“你现在就知道偷家里的钱,长大了还得了?我打死你这个不争气的…”那天晚上我和母亲搂着满身是伤痕的弟弟,而弟弟一滴眼泪都没掉。半夜里我突然号啕大哭,弟弟用小手捂住我的嘴说:“姐!你别哭,反正我都挨打完了。”我一直在恨自己当时没有勇气承认,事隔多年弟弟替我挡竹竿的样子,我仍然记忆犹新。那一年弟弟8岁我11岁。

弟弟中学毕业那年考上了县里的重点高中,同时我也结道乐省城大学的录取通知书。那天晚上父亲蹲在院子里一带一带的抽着旱烟嘴里还叨咕着:“两娃都这么争气,真争气。”母亲偷偷的抹着眼泪说:“争气有啥用啊?拿啥供啊?”弟弟走到父亲面前说:“爸,我不念了,反正也念够了。”父亲一巴掌打在弟弟的脸上说:“你怎就这么没出息?我就是砸锅卖铁也要把你俩供出来。”说完,转身出去挨家借钱。我抚摸着弟弟红肿的脸说:“你得念下去,男娃不念书就一辈子走不出这穷山沟了。”弟弟看着我,点点头。当时我已经决定放弃上大学的机会了。没想到第二天天还没亮,弟弟就带着几件破衣服和几个干巴馒头走了。他在我枕边留下一张字条:“姐!你别愁了,考上大学不容易。我出去打工供你…弟”我握着那张字条趴在坑上失声痛哭。那一年弟弟17岁我20岁。

我用父亲满村子借的钱和弟弟在工地里搬水泥挣的钱终于读到了大三。一天我正在寝室里看书,同学袍进来喊我:“梅子,有个老乡来找你。”怎么会有老乡来找我呢?我走出去,远远地看见弟弟穿着满身是水泥和沙子的工作服在等我。“你怎和同学说你是我的老乡啊?”他笑着说:“你看我穿的这样,说是你弟,你同学还不笑话你?”我鼻子一酸,眼泪就掉了下来。我给弟弟拍打身上的尘土哽咽着说:“你本来就是我弟,这辈子不管你穿成啥样我都不怕别人笑话。”他从兜里小心翼翼的掏出一个用手绢包着的蝴蝶发夹在我头上比量着:“我看城里的姑娘都带这个,所以也给你买了一个。”我在也没有忍住在大街上就抱着弟弟哭起来。那一年弟弟20岁我23岁。

我第一次带男朋友回家看到家里坏掉多年的玻璃安上了,屋子里也收拾得一尘不染。男朋友走了以后我向母亲撒娇:“妈,是谁把家里收拾得这么干净啊?”母亲老了笑起来像一朵菊花:“这是你弟提早回来收拾的。你看见他手上的伤口没?是安玻璃时割伤的。”我走进弟弟的房里看见弟弟日渐消瘦的脸心里很难过,他还是笑着说:“你第一次带男朋友回家他还是城里的大学生,不能让人家笑话咱家。”我给他伤口上药问他疼不疼,他说不疼:“我在工地里石头把脚砸得肿得穿不了鞋,还干活儿呢!”说到一半就把嘴闭上不说了。我把脸转了过去哭了出来。那一年弟弟23岁我26岁。



待续~

2007年4月1日星期日

爱情小说~幸福

原作者:朵亮蓝

编缉:幽梦影
改编:柳
文章类型:与爱相约

他,来到公司就是打破常规。之前,公司只有女孩,直到他出现。
他,高大整洁,脸上总挂温和的笑。春风满面,阳光帅气是她对他的第一印象。她不禁多看他几眼,恰巧这时他也朝她看来。四目相撞,她躲闪不及,浑身导电似的一颤。

他是个健谈的男孩,很有人缘。当然,在这以通信业为主的公司,每人都善谈。
上班时,看他在众多女孩的簇拥下从容淡定谈笑风生,她很好奇,也想知道他们都谈些什么。但她总默默坐在工作间操作电脑,没有前去凑热闹。她是个认真的人,工作起来更是如此。
他是叶,是位很有才气的男孩。她想,在这满地繁花的女人国里,这唯一的绿叶将会托附在哪朵娇媚灿烂的花下呢?叶间或也时不时地往坐在角落里的她瞥上一眼。当她发现他在关注自己时,心里莫名地不安起来,但也十分开心。她将这份快乐藏在心底,不让它露出痕迹。

一段时间后,他总借故与她说话,闲暇时还跑到她的工作间来嘘寒问暖,有说不完的话。她喜欢听他说话,他的体贴与幽默常让她久久回味。她也常陪他聊天,心灵的交流,眼神的交汇让他俩无话不说。她开始对他有了依恋,她发现自己上班老走神,她会有意无意地朝他那边张望,看他忙不忙,也希望他看看她。如果他业务繁多,她的心就会隐隐地疼。
少女的心是玻璃做的,纯净透明。
那晚,她第一次对流星许愿:希望他工作轻松,如意快乐。她相信这份虔诚的心愿一定能达成。因为她爱上了他。
夜雨淅沥下个不停,敲打着紧闭的窗棂,她无法入睡。辗转反侧起身翻开日记,写下了对他无限的希冀与期望。过后愕然发现,自己在字里行间对他竟是如此痴迷,崇拜。
睡梦中也尽是她想象的美好与浪漫。

清早起床吃过早饭,她穿上职业装匆匆下楼上班,一天的紧张工作开始了。
一夜的春雨让空气无比清新,凉风吹在她脸上,坐在的士里的她打了个寒战,昨夜她感冒了。剧烈的咳嗽让她浑身不适,没等到下班她便发起了高烧,昏昏沉沉趴在办公桌上睡着了。
叶上班时就发觉她有些不对劲,这会急步走过来才知她病得不轻。他二话没说背起就往医院跑,她滚烫的脸贴在他宽厚、结实的背脊上很舒服,能这样贴着就是满足,她这样想着,虽说只是短短的十几分钟,但这份温暖将会永恒。她在心里默默祈祷:一定要幸福。
她侧脸躺在病床上,看他里里外外地忙。她关掉手机眯缝着眼看吊瓶里的液体一滴滴顺细长的塑料管缓缓流进自己的身体,看他紧皱的眉头一点点舒展,她很舒心。
烧完全退下来,他连夜送她回家。
当母亲紧张地将她从他背上接下来时,看他细心地安慰母亲她很感动。她有些不好意思,也很过意不去,她感激地想留他歇息一会,但他执意要走,临走时还不忘叮咛她按时吃药,好好休息。
她恋恋不舍地目送他走远。此时,他在她内心深处已占了一席位置。

她喜欢在入睡前记笔记,在纸上轻柔地写叶的名字,在心里将他当做自己的男友畅想。
这次生病好得出奇地快,她忘不了他一丝一点的体贴。思念开始滋生、蔓延,这分焦躁难安胜似感冒发烧。
两天后她早早地去公司,只为能早些看到他。
太阳照在身上很暖和,风儿追赶着白云欢歌,屋顶上有鸽子咕咕飞过,她内心也在不停地忐忑。他此时在做什么?她在心里这样与自己对话。他会不会也一样渴望着想见到自己?她一路想着拾级而上,努力想平稳自己激荡的情绪,这一级级通向公司的台阶,就象是在一步步通向他的怀抱。她抿嘴傻笑,嘴角浅浅上翘,脸上泛出粉红,她加快了脚步。
她推开门向大家打招呼,他淡淡地回声“早上好。”
没什么特别,一切还如从前,他也还是原来的叶。他是不是将前天的事都忘了?她胡思乱想着走向工作间,心里冰冰凉。
还是有很多女孩围着他转,他也依然谈笑风生,高谈阔论。她想,原来是她多想了,自己只不过是那个不起眼的灰姑娘。
她非常沮丧、失落。

一天中午,餐厅人声鼎沸,她却独自坐在角落里食不觉味,难以下咽。餐桌上铺着的蓝色台布象阵阵冷气,将她的餐盘吹得冰凉,她的心似揪地痛,她好想哭。正当眼泪在她眼眶里盘旋时,他凑了上来。
“我担心坏了,你彻底好了吗?”他坐下就关切地问。
“头还有点疼。”她没忍住掉下来的眼泪。
“看你,是不是很疼?”他递给她纸巾焦急地再问。
“现在没事了,谢谢你。”她擦净泪水微笑着,身心顿时轻松,原来他一直在担心着自己。
他俩说笑着吃饭,聊天,然后一起去上班。很是开心。

她换了彩铃拿给他听。她想用这首《你到底爱不爱我》来委婉表白自己的心声。他听后继续工作,没有说话。
一会她收到一条短信:“女孩一定只给她最爱的人听,而听到这歌的人肯定也深爱着女孩。”
看到他肯定的回答她终于心花怒放。一切顾虑都是多余的,那颗悬着的心就象无巢的小鸟找到了归宿。
他们恋爱了。
周末,叶约她去她家附近的公园游玩,她欣然前往。
他俩坐在公园的小河边说着甜言蜜语,她眉开眼笑。她将光脚丫伸进清凉的河水里,钩出朵朵亮丽的浪花来。
“快上来当心生病,看你上次有多难受。”他起身急忙抓她的手,想拖她上来。而她却顽皮地拉他入水,俩人嘻闹起来。
“不怕,都夏天了。” 她十分感激地看他。他有双充满柔情的明亮眼睛,还有颗无比善良的心。她很欣慰。

天边有火烧云飘过,一片又一片。这云彩已多年未见,忽隐忽现的,好看。
“这样美的云只在小时候见过。”他说得很轻,好象声音大了会打搅他儿时的美好记忆。
“环境好了,我们却因为忙而不能随意地欣赏了。”她也轻声地附和着。
“如果在儿时,我们便是两小无猜了!” 他沉浸在回忆里自言自语,她却羞得低下了头。
看她开心他满是喜爱。

那晚回到家,她象放电影一般将白天的趣事一遍遍在脑海里回忆,满心温存。她用笔不停地在日记本上写他的名字,将它拼成一颗大大的“叶字”心。
那份甜蜜被她带进了梦里。

他还是女孩堆里的中心,而她的爱情却容不下半点沙子。每当看他和那些女孩谈笑时,她都会心生醋意。她一定要改变他,她想,她要早日让他成为完美男人。
起初,她只要求他有时间多陪陪她,少与别人嘻闹,特别在工作时间;后来又暗示他沉默是金,好男人都不多言,言多必误事。但她发现这根本不管用,他依旧与女孩们打得火热,我行我素。
她终于忍无可忍。
“你就不能闭会嘴吗?以后你少说话,我讨厌你喋喋不休的样子!”一次他正与女孩谈得起劲,她冲过去吼了这声。
看他错愕地张着嘴,她有些过意不去,但她也在心里长长地舒了口气。看那些不知所以的女孩个个面面相觑,面红耳赤,她很是得意。
她就是要告诉她们:叶是我的。
她做到了,胜利了。

如此不顾及叶的脸面他很生气,争吵过几次后他终于沉默寡言,但也不和她多说话了。她很委屈,但还是默默地付出,无怨无悔。
她为他钻研他的专业来减轻他的工作负担;她为他每天早上冲杯牛奶在他的办公桌前;她为他向妈妈请教烹调技术,下班后去他房间给他做可口的饭菜……
她深深地爱着他,牵挂着他的一切。她多想再听听他温柔的甜言蜜语和爽朗笑声,可他总低头看书,不愿多语。她一心想让他成为最优秀的男人,于是从言谈到穿着,事无巨细地为他精心设计了套完美男人的达标计划,面面具到。她知道他很在乎她,也相信他会努力让她满意。
她坚信他一定能成为最优秀的强者,她不懈努力着。

他终归按她的要求修练得炉火纯青,她非常满意,也深感幸福。就在她满怀喜悦要将自己的感受告诉他时,却愕然发现他已离她远去,他那温柔有力的手,正温情地牵着别的女人。
在他最成功时,她失去了他。

他俩亲密无间。当他拉着她从她身边走过时,他眼里没有了从前的温柔,茫然一片。她痛心地流下热泪,肝胆欲裂。
她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他要狠心地离去。

他要走了,带着那个女孩远走他乡。她去机场送行。
“我一直深爱你,而你却讨厌我。为了自己你无情地改变了我的本来面目。” 临别时他留下这句话没再回头。只留下她在机场嚎啕大哭。

她最终没能真正融入他的内心,只片面坚持己见而不理解他;她不考虑他的感受只一味地固执自己的执着。他在伤心痛苦而她却视而不见。
她永远地失去了他。他的帅气,他的温柔,他的谈笑风生,还有她为他所做的一切。
是她亲手拆散了他俩;是她亲手毁灭了爱人。
她深深地懊恼、痛苦,无言以对。

“祝你们幸福。”她望着远去的飞机默默祝福泣不成声,泪往肚里吞。
“原来爱,不仅需要给予,更需要接纳。”她悔悟。




二OO七年三月十五日改编